那晚之后,俞琬在克莱恩面前又恢复如常,甚至更加温柔贴心。
即使有仆人,她也会给他准备欧陆早餐,配黑咖啡不加糖。她会认真地把他最引以为傲的骑士铁十字勋章别在领口,左胸依次是战伤勋章、东线战役勋章、德意志十字勋章…她会在他回来时乖巧地接过他的军帽,晚餐有时是法式红酒炖牛肉,有时是巴伐利亚香肠配酸菜,她记得他爱吃的每一道菜。
她回到了主卧,到了晚上,她也十分乖顺地让他搂着睡。因她来着月事不方便,男人倒也十分老实,克制地晚安吻完了,便囫囵抱着,灼热的欲望抵在她腿间,和她一起入梦乡。
这在克莱恩看来就是她又没事了,他曾在军官俱乐部的闲聊里听同僚抱怨,提起他们的妻子在每个月那段时间情绪都会产生波动——这是激素变化,是正常的。
手术是在俞琬月事完毕后的第五天进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