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这个小小的足球前变得无关紧要起来。
背完之后,最安静的灰眼睛也鼓足勇气:“先生,能再教我们那个...那个踢法吗?”
克莱恩皱了皱眉,却在看到俞琬期待的眼神时,无奈松了口:“只示范一次。”
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上,叁个男孩已经能像模像样地踢出弧线球了,假如…假如没有战争的话,在这个时空定格里,他们不过是一个嘴硬心软的教官,一个温柔害羞的姑娘,和叁个既学会了乘法表又学会了踢球的小男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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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赫尔曼,现在离歌剧开始还有一个小时。”
俞琬轻轻晃了晃克莱恩的手,仰头望向不远处灯火辉煌的巴黎歌剧院,虽然提前到场是社交礼仪,而守时又是德国人刻在骨子里的习惯,但这未免也太早了些,女孩正想提议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,男人却迈开长腿,径直牵着她去了和平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