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没等黎昭接话,门侍凑到她的跟前小声耳语起来,说这人已经在后巷转悠几日了,不叩门、不打扰,默默无声地踟躇徘徊。
黎昭不露声色,示意门侍退避,然后走到崔济面前,视线移向他拄着的拐,“就医了?”
“已听从姑娘的建议,开始在太医院医治了。”他稍稍拉起宽大的裤腿,略带腼腆道,“绑了板子。”
“那该多休息才是。”
崔济点点头,拎着系酒的绳子,叩白了指甲。
局促显而易见。
黎昭从没与这般腼腆的男子打过交道,仿佛说一句重话,他就会碎掉,可就是这样腼腆的人,在面对歹人的施压时,又倔又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