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陶墨道:“冬日刚过,有冻疮不足为奇。”
仵作突然从桌上拿起油灯,往尸体旁边走进。
陶墨道:“怎么了?”
仵作道:“冻疮不足为奇,那……吻痕呢?”
陶墨怔住。
适逢武氏夫妇进门。
武郭氏大声道:“定然是那畜生强迫她,才,才落下这痕迹!”
仵作用衣服将尸体盖好,转头看武氏夫妇道:“这位真的是武姑娘?”
武有菜道:“当然。难道我的女儿我还会认错不成?”
仵作道:“这正是我奇怪之处。为何两位口口声声叫的女儿会突然变成了……儿子?”
武有菜和武郭氏身体猛然一抖,脸色刷白。
仵作道:“两位总不至于连自己孩子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吧?”
武氏夫妇身体颤若筛子,不敢抬头。
陶墨走过来,捂着鼻子道:“你是说他是……”
仵作掀起盖在尸体身上的布道,“大人请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