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南湘楼天下追杀。”
侍者唯唯诺诺:“那嬿、合欢门的本部弟子并没有说过广散各地鼎楼……”
禾梧说:“你们强押人烙上青印,会在乎每一个人背后的势力能否撼树吗?”
“那你看着这枚令牌对我讲,鼎楼的公家会因为珑州一块人凡之地对抗束隐阁和南湘楼吗?”
“……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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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人懿看着她,仿佛看见浑浊的缸内,一尾游曳在杂草丛生的小鱼。
孔雀跳进池水里,似乎并不理智。
但他开口:“他的记忆里没有我,对么。”
“而我有。”
“如果他的印象里一直如此,事态似乎能向好。你希望我隐瞒这件事吗?”
禾梧的眼眸颤了颤,朝一旁留了数秒,又看向他:“嗯。”
闻人懿嘴角抽了下,勉强抬起,凝出一个轻佻的笑:“给我一笔封口费吧?朋友之爱不可欺,一个吻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