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这样的期许,森茗走进了黎诩的办公室,然后,她就没机会再出来。
她忘记了:眼前的这个omega十分缺爱,而且,不怎么正常。
看着门外的职员来来往往,一个又一个地离开,人去楼空,反观自己,还要被部长堵在办公室里。
是的,“堵”,他们没有在工作,他们在对峙,或许也不能算是对峙,因为,她才是那个单方面被质问的人。
“真是奇怪。”黎诩记得自己并没有下过这种命令。
要换做是别人,他完全可以以“擅离职守”的名头将她从这里赶出去,没有那么做,纯粹是因为那个人是她而已。
说实话,黎诩是有些开心的,同时,那残存的责任心也让他备受煎熬。这算是一种悸动吗?他可以为此而感到开心吗?他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