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我现在修为有限,能真正感悟窥到的只是极为微小的一部分真意,绝大部分理解的还只是字面上的意思”
秦子凌细细感受体内的变化,脑海里不断转动着各种念头。
且不说崔府祖堂彻夜通明,秦子凌一夜修行之事,且说文红凤被废修为,甩了一纸休书之后,怀着滔天的恨意,直奔城东侯府。
“红凤,你,你怎么会成这样子了?”侯府家主书房,一位看起来只有年近花甲,气度威严的锦衣男子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头发发白,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文红凤。
这锦衣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去年崔山河从龙脉之地返回,带人半路拦截他的侯家家主侯岳鸿。
“岳鸿,我要你现在就去杀了崔柏瀚一家老小所有人,他的女儿,他的外孙全都要死!我要你杀了崔柏明祖孙!”文红凤面目狰狞地说道,双目透射出刻骨的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