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这么做有什么错?他唯一的错就是没有更早的认识时宜,平白无故让其他人霸占了本该独属于他的时光。
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重重的墨水痕迹。
本来阴沉的脸色却在听到少女那一声“阿朝”时瞬间变得明朗,徐朝带着时宜最熟悉的温柔的笑容。
伸出手把人拉进怀里坐着,四肢都缠住。
饶是这样也丝毫不觉得满足,只觉得欲求更深。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将人每一寸都吞吃入腹才好,他甚至都开始嫉妒少女身上的衣物。凭什么这些死物都比他更加亲密得接近心上人呢?
身下的性器更是鼓胀到夸张的难受,只是一直小心隐藏着,才没有吓到对此一无所知的少女。
纵使心里的那些念头转了千八百遍了,徐朝面上还是亲亲热热抱着时宜说话,“宝宝,下周就是我生日了你一定要来我的生日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