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房间亮堂,玉那诺抱着被子蹭了蹭,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。
白温还是走了,床上只剩她一个人。
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,扭了扭快要断掉的腰,脖子也酸痛得很。换衣服时她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很久,从锁骨到两边乳房上都沾满了他啃咬的痕迹,就连乳头都被他吸肿了。
至于身下的那处...玉那诺现在站着都觉得那里疼。尤其被优越的性器抽插数次后花唇早已经肿胀酸痛,走路时互相刮蹭挤压,微微疼痛中却还带着一丝快感,甚至能感觉到那阵明显的黏腻...
等洗漱完下楼,白岩雄站在庭院里一脸严肃地跟白温讲着话,他已经五十多岁了,两鬓碎发可见白丝,腰板挺得却直,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,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精气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