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疏月有点想笑,她考虑着他们一个爹,不想带着刺扎着他的痛处询问,甚至连开了个头的死鱼都没有再提,转而用委婉的方式问了个模棱两可的问题。
反观宋听玉呢,根本不在乎这些,就是专挑着你不想提的说,不需要任何遮羞布,任何恶意都要赤裸裸的,开诚布公的,公之于众去显现和发散。
他与她之间不管任何感情情绪,微乎其微的兄妹情也好,恨也罢,连带着那些无法言喻的占有欲,全都要撕开、摊开,哪怕内里全是血淋淋的口子,按照他的性子,都要再燃一把火、撒一捧盐。
旋即宋疏月也不再委婉不再顾及她在乎的那点情面,措辞直白又激烈。
“他死了吗?”
“差不多。”宋听玉环着手臂,在这片深红泥土之上显得信步闲庭,像是稍微思索了一下才回答。
“那就是没活着。”宋疏月字字珠玑,继续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