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岚接通电话，听到他的声音有些高兴：“小瑜啊，老钟明天来北京出差，正好来看看你，你看咱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怎么样？”
“没空。”温瑜上半身披了条毛巾，发梢还滴着水，盖掉了眼眸。
温若岚就知道他会这么说，温声道：“没事，我问了小张，你明天下午之后都没有通告。我知道你辛苦，咱也不出去吃，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一桌。你看好吗？”
温瑜低头盯着地下接连砸下的一颗颗水珠，沉默了会儿。
电话那头就一直等着。
温瑜微仰头，湿漉漉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，低声回：“好吧。把地址发给小张，先挂了。”
“哎，好好，你喜欢什么菜就告诉……”后面的温瑜没听到，他已经挂了，手机里传来一阵盲音。
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