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恩可以撩拨,可以随意索吻,可是一旦林恩叫停,姚洲就得停下。
的确没到紊乱期那么严重,但异常的体温足以说明他忍得很辛苦。
姚洲慢慢吐气,轻抚林恩的背脊,像是求饶地商量,“你先下来。”
林恩坐着,调整位置似的在他腿上动了动,又稳住了。
姚洲给这样一通硬撩撩得头疼,太阳穴突突地跳,咬着牙,问,“......这是报复吗?”
林恩淡淡笑,大方承认,“是。”
他不需要他为了自己去做放弃主席之位那样轰轰烈烈的大事,但在这些小事上,他一样可以拿捏他,让他爱而不得。
林恩很想看看,他能为自己忍到什么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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套房里光线柔和,酒香与佳肴的余韵还未散去。
沙发边立着一盏弧形落地灯,照着似拥似偎的两人。单看他们的姿势,称得上亲密无间,但各自脸上却是截然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