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它被打磨得光滑无比,流苏干净柔软,像是被人日日摩挲着珍藏至今。
她怔住了,脸色在瞬间由羞转白,又红得仿佛滴血。谢知止却神情平静,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那玉器尾端。
“留到现在……刚好派上用场。”他说着,俯身靠近她耳边,声音低得像在哄梦中人:
“放心,很合你用。”蛮蛮身下含着玉笛,被谢知止抱在怀里,风吹起帷幔一角,她瞥见窗外熟悉的路口,心口微微一紧。路上的风景很熟悉这是回谢府的路。蛮蛮没再看,只是怔怔地低着头,指尖像是有些不安地动了动。
她这才发现——自己的手,不知何时,竟落在谢知止腰侧,正轻轻摩挲着他腰间的那条束带。
那是一条很普通的素色腰带,外人看来毫无特殊之处。
可蛮蛮却在触及那带尾细绣时,心神一震,呼吸微顿。
那是她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