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知道丈妇向来干的是这样的活,图坦臣还是不免担心。他搭上白马兰的手腕,为她整理袖口,道“有什么举动前,埃斯特,给我打个电话,好吗?”
“当然。”白马兰同他吻别,低声道“我们服从帕兹局长的安排,更换了婚礼地点,这是出于礼节,为朋友行方便。但这不代表我们容忍他无礼的行为。”
大多数场合,她都是个不声不响的性格,坐在角落里,注视着她人的一举一动。那双黑色的、东方人的瞳孔,深沉得如同夜幕,微笑的双眼中犹含几分迁就的忍让,鲜明的敌意与杀机在空气中蛰伏。
“我该怎么做?”图坦臣俯下身。
“帕兹并不完全信任我,她会在我身上装窃听器。她的直觉是正确的。将技术人员找来,等着接管别墅的安保系统。”白马兰捏了捏他的腕骨,“场面不会好看。让帕兹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