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只知道,自我见到他那日起,我便钟情于他。”
青木儿望着他,泪水淌了一脸。
“自从他来了咱们家,干活儿不含糊,也不曾埋怨过任何,他挣了钱也只想给家里添东西,想对家里人好,他虽出身勾栏院,可他坚韧,勇敢,不怕辛劳,可见他是个极为良善之人。”
“我只恨自己做得不够好,让他背着重负日夜煎熬,直到现在才愿意坦明一切。”赵炎看了青木儿一眼,给他擦了擦脸颊上的泪,轻声道:“爹,阿爹,我想之后能一直照顾他,爱护他,不让他受委屈,活得自在。”
“这、这……”周竹和赵有德被赵炎这番话震得话都说不出。
他们想不到少时调皮如黑猴,长大沉默寡言的赵炎,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对此,周竹很是讶异,而对青木儿说的事情,他更是难以置信,他刚接受了自己的儿夫郎是顶替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