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不太习惯向她报备。并不是不在乎她。可无论我如何解释,她这次却怎么也不肯原谅我。
眼看她要考完试了,我也结束了会议。冷战了一周,我还是想不到办法解决。
把车开到她校门口,望着霓虹灯下三三两两的学子们,附近音像店反复放着一首歌。连空气都是生机勃勃。
直到我看见她出来,旁边跟着一男一女。
我锁了车,也没太多铺垫,正面与她相遇。她停下脚步,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