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保持这个这个姿势,互相盯着对方,寒冷、燥热和错乱混合的感觉在彼此之间来回冲撞,像夜晚的浪潮反复来回地拍打着海岸一般,他突然用力地按住她的两只手,身体强势地压了过来,把她狠狠地抵在椅背上,侧头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下去,甚至连带着那条名贵的项链一起咬。他就像初遇时啃咬和舔舐她手上的伤口一样,反复攻击和品尝着她脖间的皮肤,嘴里还不时发出闷闷的低吼,像头在试图咬断她的血管的野兽。
明明不是吻,但又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吻都要色情。这种介于咬和舔之间的危险动作,激起了她身体里奇怪的渴望,她的嘴里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,任由他用口液标记着她,甚至期待他对她做更多的事情、去往更多的地方,期待他用同样的纯然野蛮的方法去对待她的嘴唇、胸部、腿部和下身,让她窒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