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身臭汗,先去个澡。”
楼言墨乖乖去洗澡,程溪坐在火堆前,果冻和奶油懒洋洋的躺在一旁。
伏羲突兀开口:“大人,我有一件事不明白,你把楼言墨当成楼徽了还是?”
程溪将烤的油滋滋蘑菇翻了一面:“盘古让你问的?”
伏羲没有回答。
程溪的表情平静:“楼徽已经死了,言墨和他是两个人。你以后让盘古不准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。”
楼言墨正好从帐篷走出来,不动声色的将果冻和奶油挤远。“零”太碍事了,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来插上一脚。
楼言墨主动请缨:“我最近又学了一些菜式,做给你吃。”
楼言墨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,程溪终究心软:“好。”
楼言墨让躺尸的果冻和奶油前去捕猎,直接忽视了弱小无辜的长耳兔,但兔子完全高兴不起来,缠着奶油表示自己也要去,它总有一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