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再出手干预他跟他老婆的案子了。
儿子擅自从北京回来了,且一回来就不服管地出了门,无踪无影了。周嵩平正急得火上梁,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。他接起电话,听见那头一个老者的声音,一个上了点年纪又绝不同于普通老人的声音,立即毕恭毕敬地叫了声:“爸爸。”
老者沉默了一下,然后说:“这次的调查组是翥蓆亲自指派的,出自纪、检、公三方,互相监督与制约,我能干预的有限。”“有限”二字,就让深谙官场之道的周嵩平断了最后一丝念想,彻底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。也是,整个粤东省已深陷从未有过的舆情风暴,多年来被他强压一头的政敌也终于找到了一击毙命的机会,又岂会轻易容许此事翻篇。
周嵩平垂头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:“对不起,爸爸。”
“我已经安排好了,你还是尽早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