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骄说答应,就是答应,断不会使小把戏,例如趁夜离开,或将他们支开再走之类的。
祝刻霜被委以重任,临行当天,忽然把祝时晏揪到院墙边,好一通威胁。
“你发的誓,可得牢记在心。”他小声道。
“霜师兄,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呢?我是那种人?云骄是那种人?”祝时晏小声道。
“你每天跟前跟后‘师尊’‘师尊’地喊,很难不让人怀疑。我……看到过不少……那种……”
“哪种?”祝时晏纳闷。
“就是你那堆谶书里……有那种……那种本子……”
“师尊文学?”
“对对对。就是这个词儿!”
祝时晏勃然大怒:“祝刻霜你皮痒了敢翻我的书!”
云骄在东厢同祝时晏道别,听到这动静疑惑地朝窗外探了探身。
祝刻霜连忙压低声音道:“你敢跟师兄出言不逊?”
祝时晏心说迟早要把你一顿家法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