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声地好奇问:“妈妈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是我故乡说‘母亲’的意思,父亲是爸爸,这个是我儿子。”她晃了晃鳖的壳。
“那我……”
他开口,本来是好奇“师弟”在她那儿是不是别的说法。
“你不一样。”
虞菀菀却打断他,拇指食指一搓,伸直比心给他笑道:
“你是我的漂亮宝贝。”
“……”
依旧挺无语的,薛祈安却莫名其妙笑了笑。
她果然很吵,吵得可以压过那堆闹腾的噪音。
“都听师姐的。”他乖顺垂睫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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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七月十四晨。
虞菀菀带着薛祈安来了千里渡。
毕竟是捉妖,她怕鳖遇到危险,把它留家里了。
“昨天睡得好吗?”虞菀菀还记得他说头疼来着。
“托师姐的福,睡得很好。”少年打个哈欠笑说,是十几年来独一份的好。
因为她整晚都在打呼噜。
吵得其他噪音都听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