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香从萧索的土地里破出…丁香是不详的征兆,而你无论如何就是丁香,忽然且怪奇地盛开在了我的这片死寂的土壤上…你的一举一动、一颦一笑,都无可置辩地那么迷人,总不经意撩拨着令我折腰…你依故让我的梦里、幻想里和爱欲里,都不可救药地萦绕上了独属于你的气味…我不恨你,我只恨我的无能…”
“噗,这都是什么东西…发情了吗?属狗的吧?越打越顺从?”
“陈弦月,你是不是疯了?谁给你的勇气继续写这些见不光的东西,还在觊觎我们文溪吗?真是贱坯子!”
…
胡玥抱着胳膊,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诡异的兴奋。
“呵呵,日记写得不错啊弦月。不过,我还听说,你喜欢到我们文溪到…”胡玥的声音不大,“喜欢到…偷她的东西?”
弦月脸色煞白:“…我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