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从店铺借来的小马扎，嘴里喝着珍珠奶茶，有种在电影院看完烂片想退钱的无力感。
秦凡依然站在那里，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。
【剧情进度值上升1%】
【剧情进度值：3%，观众期待值：1.5%】
【剧情进度值以正常速度推进，但是观众期待值没有变化。虽然不知道1.5%的期待值是怎么来的，但是期待值是十分难推进的，其他世界的宿主可能进度值拉到100%，但是观众期待值依然很低。】
“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拉高观众期待值？”
【没人知道高位次存在者们的期待点在哪里，但是根据以往经历，只要宿主做的事情越出格，越有机会获得期待值。】
秦凡一边听着系统在脑海里絮絮叨叨，一边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秦凡！”
林清河见他要离开，赶紧从小马扎上站起来，挥手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