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看向窗外,轻声道:
“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,小铃铛现在连自己是哪国人都搞不清楚,中文说得也不利索,让我觉得有点难受。而且她也到了去幼儿园的年龄,我私心里还是觉得国内的教育制度更为公平,以我现在的能力或许很难把她送到英国不错的公学,我不想让她在异国他乡还接受不到良好的教育,这对她来说也不公平。”
厉温言听着这番肺腑剖析,缓缓垂了眼,声音沉了下去:
“你有没有想过,她回国就一定会过得好么,别人问起来她父母的情况她该怎么说。她现在已经将隔壁老两口当成自己的亲人,却要她割舍这段感情永远离开自己的亲人,难道对她来说就不叫残忍么。”
“白檀。”厉温言靠近一步,双手按住他的双肩,似乎在为他加深信念,“小铃铛以后的教育问题你不需要觉得困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