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偏偏按住不发,面上云淡风轻,却好似钝刀子划肉般,叫人有种压抑的紧迫感。
屋内静谧安宁,显得彼此间轻缓的呼吸都清晰不少。
不一会儿,他擦拭好了后,抓着时烟萝的手指揉捻,几许亲昵与狎亵默然侵入,好似润物细无声的春雨,直教人面红心跳。
“对啊,那雪玉骨参总算成熟了,我亲自照着月出族族长说的话,火候和时辰都不敢有差,才一熬好便端来了。”江火柔柔道,细长的眼一眯,俊颜好似讨巧,格外惑人。
时烟萝听到他这样费心,心里头滑过丝感动,端起药碗正准备一饮而尽,却不料他抬指一拦,从她手上劫走那件。
“我喂你喝。”他眉眼灿烂说,和煦的语气,却丝丝侵入。
时烟萝无法,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,也知道他看似温润和善,实则强势得可怕,左右都是喝,无所谓谁来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