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她没有出息的想要逃走,却被他扣住,他轻轻的对她说,对不起,我不该那么突然,是不是吓到你了。
怎么能吓不到,她从小就很乖顺,除了他还没有跟哪个男人如此亲密过,虽然知道周围太暗他看不清自己,但习音仍是害羞的红着脸不敢抬头。
那时,严松旻也是甜密的吧,任谁的女朋友清纯的像一张白纸恐怕都要自豪一段时间。
他低低的笑着问她,是不是又在心里骂他臭流氓。
习音哼哼唧唧的回他,你就是!
身子突然一轻,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抗进树林里最暗最隐蔽的地方,湿热的吻又迅速的贴过来。
她一直都怕黑,又惊又惧的,只能在黑漆漆的夜晚把他攀得更紧。
那晚,严松旻食髓知味,十一点门禁,她十点五十才被放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