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三多不太敢去看袁朗,他不明白袁朗为什么带他到这来,只是单纯的散步?许三多不愿意多想,他现在急需一个话题。
“队长,我想……”许三多能感到自己的手指甲正陷在掌心的肉里,“我想申请,去狄泽特。”
袁朗有种早知如此的荒谬感,答案他也排演过上百次,可当许三多真的说出这句话时,他还是克制不住汹涌翻腾的情感。
“不准。”
为什么不准呢?许三多想问,还是做了让步,加上了期限:“我不是要调走,只是去三个月。”
“不准。”
风声,凌空车驶过的引擎声,不断刺痛许三多的耳朵,他望向袁朗的眼底,五光十色在那里缓缓下沉,浮现出一种平静的悲伤,渐渐覆盖在彼此的皮肤上。
许三多声音滞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