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潭星能感觉到那一处火辣辣的疼,任谁吃了这么一顿竹板肉都不会好受,更何况梁昔归的力气还那样大。
梁昔归瞧了眼便继续抬手扇向那个位置,不过这一次他换了种方式,打一会儿便帮人揉一揉。
这个法子既让潭星难受得不行,又不至于真的把人打坏,在折磨人这一块他是专业的。
潭星瘪了瘪嘴,极其小声地说:“一、二……”
大丈夫能屈能伸,他才不和梁昔归那样幼稚,成熟男人从不在乎一时荣辱。
梁昔归也没再为难他,只是借着帮他揉开瘀血的由头又占了他一会儿便宜。
两人经过早上这么一折腾,要晨跑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置,只是潭星也答应了梁昔归,明早上一定会起来晨跑。
潭星站起身摸了摸受伤的屁股,立马便一阵火燎似的疼,真是遭了老罪,梁昔归怎么比幼时教他的太傅还要管教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