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樱明白他这类人,把上位者的心态揣测得细致到分毫,替上位者说出来不好开口的脏话,在不需要收敛的时候,就能任意践踏蝼蚁以换得内心想要破土而出的优越感。此时的西樱,已经在慢慢滑落到蝼蚁的过程中了。
利洛远直到半夜才回家。他喝了不少,但没醉,到家就直接坐在了玄关,想缓解下头疼。西樱闻声过来,把他扶到餐厅,又是热毛巾又是醒酒汤地伺候着。利洛远好受了一些,半拖半拽着西樱去了浴室。
热水兜头浇下,利洛远撕扯掉西樱的睡衣,放肆地揉着她一身细腻的皮肉,嘴里嘟囔着:“两个多月没做过了,你是不是更紧了,嗯?”
西樱不答,用巧劲从利洛远怀里挣脱出来,安抚地揉弄他的胯下,然后跪了下来,把阴茎含进嘴里,手口并用地取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