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别这样——”
辅导员和寝室长,还有我三个大男人驾着她。
“傅老师,我夫人情绪有点激动,这件事学校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,要退学也行——”
“不行!”
她一下子抓紧了我的手,朝着自己的丈夫吼道。
“都是你惯的。”
……
我不想看家庭伦理剧。
趁着她没注意终于抽出手。
辅导员忙着调节他们夫妻俩的情绪,让我们先出去。
我们刚要走,那位女士又叫住了我们,说:“等等,这是损失费。”
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。
“里面还多了一万块。你们去买点好吃的。”
她拾掇起一个客套的笑容,仿佛我们是路边四五岁的孩童,可以拿两颗糖就可以打发了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陆麋天真的问。
“还不够吗?那多加一万。”
说着她又从包里拿钱,看得出来是有备而来。
“祝女士,你误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