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有了太子的保证,又是太子正需要他殷家之时,他怎么还会把一个庶出的太子妃看在眼里?
更何况,她身后的安亭伯府,不过是一个花架子罢了,又能给太子带来什么助力?
殷宏才的态度,让尹千暇暗自气恼。
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,她将殷宏才对自己的不敬记在心底,眸光落在一旁的姬瑾瑜身上。“殿下,辰王实在是太狡诈了,不能让他继续蛊惑父皇,害父皇与殿下父子离心。”
“哦?那以你之言,孤该如何做?”姬瑾瑜眸色阴沉的看着她。
刚才,若不是尹千暇突然闯进来,殷宏才早就把该说的话说了,更不用他做出新的承诺。
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妇!
姬瑾瑜冷漠的眼神,并未引起尹千暇的注意。她听到这声反问,反而积极的道:“自然是要劝谏父皇啊!”
“如何劝谏?”姬瑾瑜冷冷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