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盯着靳逍血肉模糊的手掌,一时呼吸有些急促起来,再看他的面色,潮红得仿佛从滚水里捞出来的,额前的碎发全部被汗湿,呼吸粗重目光涣散,状态十分不好。
“去医院!”纪繁清拉着他要起身,却被他反手一带,身体跌过去被紧紧拥住,灼热的体温隔着衣物传来,靳逍的血染了他一身。
“我没碰别人!”他喘息着解释:“我的酒被人动了,房门也被做了手脚打不开,但我真的没碰那个人,他被我打晕了关在里间卧室里了!这次是我自己不小心,但我没犯错,你不准借口和我分手!”
纪繁清心脏狠狠一刺,鼻腔里泛出些酸意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不准生我的气……”靳逍埋在他颈窝,难受地蹭着额头,体内的药物还在持续发作着,仿佛在身体里架了个火炉,烤得他浑身燥热难耐,“不准又不理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