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仍装作一脸无辜样,关切地反问起来。“是我力道太重,弄疼你了吗?
言罢,这作恶者又若无其事地“治疗”起来,仿佛刚刚真的只是无心之失。
这一身的娇软,他要咬着后槽牙尽力去忍,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肆意妄为。对待她,他有足够的耐心。
她怀疑他就是故意的,但是没有证据。而随着一股接着一股的灵力灌入,赵萤腿间的酸痛不再,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感袭来。
那手指借着“疗愈”的幌子,总有意无意的和按或擦地碰触那花核,一次比一次重,一次比一次磨人,强烈的酸痒和酥麻层层堆迭,叫嚣着要吃更大更坚硬的东西进去,再捅得她嗷嗷叫。
这人!
赵萤又气又恼,恶狠狠地伸手一把握住南流瑾那根高翘的阳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