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阳摸向自己的后颈，一脸茫然地说：“我听说植入腺体和打信息素这两个办法可以改变第二性别。”
“嘶，听着就好疼。”
宋阳后怕地捂住后颈，惊恐地看着身上的凌笃，无声地询问他会不会这么做。
“我才不舍得让你疼，别怕。”
凌笃浅啄宋阳的嘴角，柔声安慰。
宋阳这才恢复笑容，双手抱住凌笃的腰，依恋地蹭蹭他的胸部。
这一切舒服得让宋阳很想睡觉。
“困了就睡吧，我抱着你睡。”
凌笃躺在床上双手环住宋阳，一只手让宋阳枕着，一只手轻柔地摸着宋阳的头。
一边哼着歌一边摸，双重哄睡。
宋阳忽略身下顶着自己的物体，不一会就贴着凌笃的胸口睡着了。
“好乖。”
凌笃轻轻地吻了吻怀里的宝贝，宠溺又温柔。
“我的宝贝真的原谅我了。”
第一个世界不仅是宋阳的阴影，也是凌笃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