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呜呃……”霜佶双眼噙着泪,坐在凳子上挺着那根已经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,脑海里一团浆糊压根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,只本能地张着两片泛着粉红的唇瓣,似是想求饶却又像是在索吻。
小美人初次失神的情状固然惹人怜爱,但温雅已经见得多了,何况又是在别的夫郎们面前,便也只是安慰地在他透着粉色的娇嫩脸颊上捏了一把:“疼不疼?疼就缓缓再站起来。”
她这句“站起来”唤回了霜佶的神志,令他不禁委屈得想哭——自己那处羞得讲不出来的物什刚被挤压进了紧窄得可怕的地方,痛得一时间几乎失去其他所有感觉,连带着腰腹部和两条腿都紧绷得动不了了,怎么可能就这么站立起来?!
霜佶当捕快抓私伎自是知道的,就连那些千百人骑的小倌都没几个能禁得住站着服侍客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