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钰停下搅咖啡的动作,抬眸带了丝笑意,打着马虎眼说:“邻导还真是会说笑哈,我就是一介小辈,走过的路还没有您吃过的盐多,这种事哪能轮得到我随意非议哈。”
还没有到非要逼她做出选择的地步,陶钰决定先静观其变,最好能她让含糊过去。
“陶组长不必那么紧张,今天这里就你我二人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“更何况领导有领导之间的高谈阔论,平头百姓亦有平头百姓的家常闲扯,他们能说的,今天在这里我们照样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上司停顿一秒,瞧了眼陶钰,才继续说:“还是说…,陶组长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上司心里跟个明镜似的,不是她想糊弄就能糊弄过去的。
这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了啊,她想。
况且到了现在这个时候,不是她可以想不说就不说的了,因为上位的人总压得过下面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