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昭说,在教坊司的日子太苦了,若是不学会排解烦恼,早晚要寻死,那父亲的仇,何时能报。
虞雪怜也是这样想。
“虞娘子,”温昭的手在虞雪怜的眼前晃了一下,“我们待会儿找了借口离席,我母亲在赋华衣订了几匹布料做褥裙,我原本打算找个日子和你一同去挑选。看时辰还早,不如今天去。”
不知怎么,她觉得和虞娘子很是投缘。若和别的娘子坐着吃茶,干巴巴的说两句话,笑容勉强,坐一会儿就想回府了。能互相倾诉体己话的娘子,更是没有一个,温昭先前无论如何也料不到,她会和虞雪怜关系紧密。
虞雪怜思绪回笼,道:“等吃了这杯茶,去跟郡主说一声。”
她们说话的工夫,淮阳郡主已经去了梁德海的席位上。
梁德海视而不见,起身去和曾在国子监读书的男子闲谈阔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