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烟凝是有点难受,即使她已经成为了母亲,童年依旧会时不时地跳出来作祟,没有健全的家庭似乎是她永远的痛,不能触碰,一碰就疼。
她真的就这么哭了出来,连柳烟凝自己都没想到,她以为自己在拥有了爱人和孩子之后已经不在意那些了,那些缺失的东西再也不会打倒她,击垮她,让她变得脆弱。而事实上,那依旧是她铠甲里最薄弱的地方,所谓的亲人就是专门刺她的利刺,在这样的利刺下,她的铠甲一击就破。
沈牧静静地揽着柳烟凝,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泪如雨注,那些泪似乎浸湿了他厚重的羽绒服,刁钻地在他皮肤上烫下了一个个心碎的烙印,沈牧疼得心尖发颤,眼睛也变得通红,几乎要落下泪来了。
柳烟凝发泄了一通,心里好受多了,想起这个拥抱的姿势沈牧会很难受,她拍了拍沈牧的肩膀,语气有些发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