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扇雕满冰棱与藤蔓花纹的银色巨门,门楣高悬着古老的冰棺族徽,似乎随时会将闯入者吞没。
推门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,Ling被两个守卫拖进来时,脚腕的铁链还在微响。
寝殿内光线昏暗,壁炉燃着蓝白色火焰,却没带来多少暖意,反而映得大理石地面更冷。
房间中央,是一张巨大到近乎奢靡的天鹅绒雕花床,纯白丝绒与暗纹蕾丝交迭,床柱上垂下半透明的冰晶帷幔,帷幔在火光下泛着冷色的光。
Orm坐在床沿,银白的长发散落肩头,发梢沾着未化的冰屑,衬得她锁骨处的冰纹在火光里忽明忽暗。
她没穿斗篷,只着那件白色宫廷衬衫,袖口松散垂落,露出的腕骨苍白得像雪。
她低头看着掌心,一小片浮雕似的冰花在她指尖旋转,仿佛这冷寂的房间本就是她呼吸的延伸。
守卫把Ling松开后迅速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