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这玩意,比狗皮膏药还难缠,怎么会放过爆料新闻的机会?
除非——
他们根本没办法在网上发声。
容砚之意味深长地盯着虞婳,一瞬不瞬,挪不开眼,“你本事,比我想象中,还要大。”
虞婳轻笑,“哪儿有,别冤枉人啊。”
“身上秘密挺多啊。”容砚之修长的指尖抚上虞婳脖子的软肉,轻轻揉捻。
这动作看似亲昵,实际下一秒掐脖子都有可能。
但虞婳不怕,只是反讽,“你身上秘密难道不多吗?”
“老公,还是那句话,别玩双标那一套。”
容砚之轻哂,眼皮耷拉着,眼尾上扬,似乎兴致挺好。
他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,淡淡的说:“少在我这儿耍什么花招,我搞死你不过分分钟的事。”
放狠话他是认真的。
虞婳心无波澜,哦了一声,表示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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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时间一晃而过,虞婳顺利也迁出虞家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