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见姜芙下了逐客令,珍娘脸上挂不住,讪讪站起身来,“那你先忙着,咱们改日再说......”
平日倒是软声细语的人,倒没想也是个不好说话的,珍娘如是想。
待将她送出门后,珍娘便听见身后小锦出来将门板一一合扣上,愿本沣元堂透出的烛光被完全遮住。
碰了一鼻子灰,珍娘拉着个脸一甩袖子,不情不愿的回了自己的小面馆儿。
那刘繁愣是在面馆里坐立难安一整日,手里的大蒜剥不下几个,见着珍娘回来,忙自椅上站起身来,却见着珍娘脸色不好,心里便明了大半,却仍旧不甘心一问:“婶婶,她怎么说?”
“可别提了,”珍娘坐在椅上,一甩袖子,蒜皮飞了起来,“她是个寡妇!”
“寡妇?”
“是,说是死了男人没多久,我跟她提这事儿,人家压根儿没同意,”越想越气,声量也不觉提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