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自认也不是什么能人,有限的精力只能聚焦在有限的地方,人总要先把自己过好了,才能想其他。
回到家里,她给陆斯年泡了一杯茶,就埋头伏案工作,几乎一下午没怎么跟陆斯年说话。
恰好陆斯年喜静,并不介意,自己靠在她的沙发上,喝着茶看那本《月亮与六便士》,只偶尔抬头看她一眼。
有时候她也会回头看他,两人相视一笑,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。
小小的房子里只有键盘的噼啪声,翻动书页的沙沙声,还有马克杯触碰桌面的轻响。
空气中弥漫着心平气和。
不觉时近黄昏。
陆斯年依旧开着顾远书的车,送她往南屏去。
周日的下午,狭窄的巷道比平时更加拥挤难行。陆斯年随着车流缓慢的往前挪,并不见急躁。他甚至时不时为了给乱穿马路的老人家让路,停下车来,被后面着急的司机猛按喇叭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