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声地叫哥哥,幻想着现在在她腿间的是哥哥的手,那双纤长的,干燥温暖的手。她忽然很用力地搓揉,不可抑制地并着腿,足够湿润其实一点也不疼。哥哥那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,大概也会温温柔柔的吧,她试探性地将中指探入小穴,很难进去,里面太小了,四面八方的肉都吸了上来,她进不去。
阴蒂高潮很快,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迷迷糊糊地叫哥哥了,她一直压制着喘息,把跳跃的字变成了无声的呼吸,张着嘴,如同被甩上岸的鱼。脖颈仰起,小腹向上抬起,期待着快感降临。她想要说话,被她压了回去,盘旋在脑中:哥哥,快一点。
然后坠落在床榻上,她怅然若失地感受着高潮的退散,只知道小穴还在颤抖。她有一瞬间很想哭,眼泪充盈了整个眼眶,忽然间就更加想念哥哥了。
渊带着哭腔:“哥哥,我真的很想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