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气温回升,夜晚的风也暖洋洋的,池砚珩没让她开车,直接叫了个代驾。
司机大叔很专业,看了眼车标,还从兜里掏出来一双白手套戴上,尴尬地笑了笑说:“我干这行一年多,这手套终于有用上的一天了。”
楼梯间的那个吻,从酒吧到车上,程鸢一整晚都晕晕乎乎的。
车子开到别墅前,池砚珩问道:“吃饱了吗?”
一晚上她只顾着低头吃水果,也就最后吃了小块蛋糕,现在时间不早了,确实该饿了。
她诚实地点了点头。
凌晨时分,街边的店铺只剩下三两盏灯,池砚珩带她走进别墅附近一家装修朴实的小面店。
她点了一碗牛肉葱花小面,把菜单递给池砚珩,“你吃什么?”
池砚珩选了和她一样的小面。
店内干净宽敞,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程鸢想起上次和他去的那家西餐厅,再看看眼前的苍蝇小馆,有点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