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说要给你道歉？”虽然怎么想，迪克都不认为芙拉黛尔那个笑容是友好的意思，“不过他后来又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。”
“她说想和十一个家人好好相处。”
？
十一个？
杰森仔细数了一遍可以算是蝙蝠家族的人，经常在庄园的似乎就那么几个。
去哪里来的十一个？
‘总不能数也数不对吧？’
思索间，杰森的眼睛悄悄移到迪克身上，低着头的大蓝鸟正自顾自地低着头回想芙拉黛尔凭空变物那一幕，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眼神。
等到迪克反应过来时，杰森已经若无其实地移开了视线。
果然还是有问题。
按照正常情况来说，怎么想老头子都应该是“她是个普通人我们不该打扰她的生活”这种观念。在全家都有秘密身份在身的情况下，布鲁斯不该这么贸然，也毫无预兆地将亲生女儿接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