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吝俭骤然压低眉头,看着殷如掣:“你胆敢隐瞒情报?”
殷如掣一悚,单膝跪下抱拳。
这算哪门子情报啊!
“属下不敢,只是这传闻在先前禀报时并没有如此说法!”他如此辩解道。
苻缭脸上莫名更热了些,像是脖颈上的痕迹不知何时已遍布他的脸庞,要蚕食他的全身。
“怎么会有如此说法?”他轻声问道。
分明大多数人都知道他与奚吝俭的关系。
话里带着的惊疑让先入为主之人愈发肯定自己所听到的。
“风言风语何须理由?”殷如掣道。
而且。
他偷偷看了眼苻缭。
世子这样的长相,最是容易被传些难以入耳的谣言。
苻缭又小心地看了眼奚吝俭,见他神情淡漠,并不在意的模样。
他悄悄松了口气,没意识到心底一瞬的空落。
苻缭轻声叹了口气。
“无论如何,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这不是真的,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