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耳边的话落下,虞柚白在晏闻怀里听见粘腻的液体落地的声音,很快周遭变得乱哄哄的,还有快速跑步的声音,以及胸膛贴着胸膛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晏闻的心跳。
“这个女人是疯了吗?泼油漆?”
“什么人,赶紧摁住。”
女人疯狂的笑着,“哈哈,毁了好,我就是要毁了你。”
“王八蛋,看你还怎么用这幅画赚钱,死去吧!”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,发泄内心对画家的敌意。
虞柚白的鼻尖贴在晏闻颈侧,他嗅到冷冽的香,就跟晏闻这人一样,没什么温度,清冷的如同一捧白雪。
他没敢动,双手背过身去,小声道:“这次我可没有占你便宜。”
虞柚白还是很记仇的,他记得刚才晏闻是怎么诬陷他的,于是趁机还回去。
晏闻松开他,解开西装扣子丢给助理,“丢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