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意了没?”他凑上去盯着把脸快要埋进瓷砖里的因果。
但她就只是缩在那里瑟瑟发抖,也不回话,更没有挣扎。
“不满意也不行,再淋下去就要死了。”
他的声音开始离远,因果感觉她被他攥在手中轻轻放下,站不稳的身子半跪在瓷砖前,她听到窸窸窣窣地拾起毯子拧干出水的声音。
她的伤口也淋湿了。
忠难把湿透的毯子折了迭搭在臂上,转头要去把因果从地上抱起来,却见她已然晃晃悠悠地用右手扒着窗户槛站起了身,以为她还有力气走,可她却忽地把半截身子伸到窗外,要把双脚都腾空地往外扑,他的动作先于神态的错乱,猛地拽上了她打着石膏的左手臂。
她一声“疼”也没法唤他松手。
因果被直接往后一扯,她发软的双腿在湿滑的阳台地板上往后跌,扑通一声跌坐在木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