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山浅色的瞳孔在烛火中闪烁了一下,看上去像暗夜里一簇神秘的鬼火。
他冷声说:“为什么这么坏的宗教都有人信奉?那些信徒都疯了吗?”
冷山声音不重,楚轻舟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愤怒。
原来他真的生起气来是这样的。
楚轻舟喝着杯中的桑葚酒,用余光睨了冷山一眼,冷山苍白的脸上泛着浅红,看样子气得不轻。楚轻舟自己倒是没什么强烈的情绪,顶多算唏嘘。他在山峰这些年见过太多罪恶,黑暗里待久了,面对脏东西的忍耐力毕竟比常人高出许多。
老奶奶:“孩子你还小,吃完饭的时候我记得你和我说,你才18岁吧,唉,就不要探究这么邪恶的东西啦。”
冷山:“可……”
话音未落,楚轻舟清朗的声音打断了他。
“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欲壑难填,为了一己之私,不择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