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美,不是娇花照水的柔弱,而是如同雪地寒梅,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孤艳与坚韧。
她站在高高的门槛之内,目光越过门前森严的甲兵,最终定格在高踞马上的秦晦身上。深吸一口气,她强压下怀中婴儿啼哭带来的心碎与手臂的颤抖,清亮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,却清晰地穿透了门前的嘈杂:
“秦相国!”她微微仰着头,清冷眸子不卑不亢地直视着秦晦,“郭家世代忠良!先翁追随高祖皇帝鞍前马后,浴血沙场,开疆拓土!夫君怀恩,此刻正率王师为大魏南征!父子两代,肝脑涂地,报效朝廷,天地可鉴!不知相国今日率重兵围困我郭府,意欲何为?难道这……便是朝廷对我郭家世代忠烈的回报?!”
秦晦阴鸷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,在元英娥因生产而更显丰腴的身段上肆意刮过,